朱高煦嘟嘟囔囔了几句,纵然满心不情愿,但不敢违抗朱棣的命令,骂骂咧咧地下达了撤退的指令。
这边,刚刚抵达白沟河北岸的陈性善,很快便收到了朱高煦部有撤兵迹象的情报,顿时心花怒放。
“哈,我说什么来着?朱高煦这小子倒是识趣,生怕本官和武定侯前后合围,但现在才想走,是不是晚了点?”
还没来得及收拾营房,他便心急火燎地喊来传令兵:
“速速去请李帅,告诉他战机转瞬即逝,朱高煦要溜,大军切勿急着安顿,给我追上去衔尾而击,狠狠的打!”
此时的白沟河两岸,那热浪犹如一层滚烫的透明帷幕,似乎能把人的皮肤瞬间烤焦。
东路军疲惫的士兵,低头赶着路。
虽有满腹怨言,但却一个字都不敢说。
不为别的,自这陈大人来了之后,在军中安插了无数的眼线。
谁知道什么时候说错哪句话,就被这陈大人拉出来打军棍立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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