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娘的,老子就是身上沾的泥多!”滑倒的士兵回嘴道。
他们的衣服湿透了,沾满了泥巴,看起来就像一群从坟地里爬出来的僵尸。
另一边,喻良的部队虽然在平地,但也举步维艰。
坦克的履带被泥巴塞满,发动机发出痛苦的轰鸣。
运兵卡车的轮子不停地空转,扬起一片片泥浆。
“把坦克推出来!用绳子拉!谁要是偷懒,老子让他去洗一个月的臭袜子!”喻良大声指挥着。
久在军营,他和许圭这样两个书生,硬生生被逼成了满嘴脏话的糙汉子。
不过有苏瑾这个榜样在前,好像也没什么不对,这画面竟意外的和谐。
士兵们冒着雨,在泥泞中忙碌着,他们的脸上满是雨水和汗水,眼神中却透着坚定。
而此时的约翰,却像是被上帝眷顾的宠儿。
这场几乎覆盖大半个山东的大暴雨,独独放开了通往铁门关的那一段没下,他坐在坦克里,得意地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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