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谨气呼呼地一甩袖子,大声说道:“哼!忠心耿耿?忠心耿耿就能轻敌冒进?这是战场,不是过家家!
这混账东西造成了多大的损失?他二麻子能担得起吗?”
苏谨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呼吸急促,显然是气到了极点。
这时,苏谨的学生们也纷纷围了过来,七嘴八舌地为二麻子说情:
“先生,二麻子这次是轻敌了,但您再给他一个机会吧,让他将功赎罪怎么样?”
“是啊,老师,咱们不能就这么放弃一个跟了您这么久的老人啊!
再说了,以前二麻子也立下过不少战功,实在不行,咱将功折罪也行啊!”
苏谨咬着牙,一句话也不说,就在营帐里来回踱步。
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,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深深的愤怒和纠结。
心里头那更是纠结万分。
一方面,这败仗让他怒火中烧,觉得必须要严惩,不然难以立军威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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