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暂请息怒。”
郑赐笑了笑:“陈亚此举虽显唐突,但不失为一片爱民之心,依臣看来罪不至死。”
郭允道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,有些纳闷郑赐为什么要替这个疯子说话。
但他还是站了出来:“郑大人,陈亚咆哮朝堂,目无君上,辱骂百官,岂是一句‘唐突’就能说的过去?”
“倘若今日不追究,那来日张亚、王亚,岂不是都能咆哮朝堂?朝堂威严何在?陛下龙威何在?”
“郭大人消消气。”
郑赐不紧不慢的解释道:“陈亚出言无状,顶撞诸位大臣,确是大罪。”
“但本官请诸位同僚想一想,陈亚此举是为何而来?他手中又持何物?”
“这...”
不待众人反驳,郑赐继续说道:“陈亚手中麻衣虽为状纸,但何尝不是一份变相的万民书?”
“此麻衣状足以证明,退耕新粮一事已在北方闹得沸沸扬扬,民怨沸腾,
诸位大人斩了陈亚不难,但此事一旦传扬出去,北方百姓怎么看朝廷?又怎么看陛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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