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最终锁定在石桌旁的那个人身上——燕王朱棣。
朱棣此刻披着军大衣,但仍旧敞着怀。
北平十月的清晨极其冰寒,张昺穿着夹袄仍旧觉得有些冷。
可朱棣仅披着一件军大衣,让他确定朱棣肯定是真的疯了,对今天的行动又多了几分自信。
但朱棣接下来的话,却让他如坠冰窟:
“听说你们来给孤瞧病?”
“不过可惜你们来晚了,前些日子大师也给孤瞧过一次病,他说孤命犯煞星,需要怎么治来着?”
姚广孝垂眸低眉,一脸慈悲之相,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刺骨:
“需一颗北平布政使的人头,来作药引。”
“听到了吧,张大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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