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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平的兵马,最近频繁调动,十分异常。
城防司的兵马,似有意又似无意,频频在燕王府附近运动。
对此主事张信的解释是,北平进了一伙瓦剌细作,担心他们对燕王不利,特派兵保护。
调兵的同时,谢贵一直紧盯着燕王府,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反应。
直到安插在府里的下人传出话,燕王仍旧和往日一样,每日宿在猪圈里并无异常后,才终于放下心来。
北平布政使司衙门,张昺合起茶碗轻轻放在桌上,语气淡然:“这么说,燕王府并无异状?”
谢贵上前一步:“回大人,燕王府内传出消息,一切如常,并无异状。”
“好”,掌柜点点头,对着南方遥遥抱拳:“吾等身受皇恩,如今正是报效国家之时,明日一早,尔等随本官进燕王府,擒拿逆贼!”
“谨遵大人命!下官愿为大人效马前卒,死而后已!”
张昺微微一笑:“两位不必紧张,燕王如今只是砧板鱼肉而已,本官手到即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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