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厌他的暴躁、讨厌他的狂妄、讨厌他的没有脑子,讨厌这个二哥的一切。
但此刻面无表情的内心,为什么会有阵阵的心痛?
姚广孝依旧一身黑衣僧袍,坐在一边,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。
“大师,你在做甚?”
姚广孝睁开眼微微一笑:“贫僧在为秦王念经超度。”
“大师,这世上真的有鬼神吗?超度有何用?”
姚广孝摇摇头:“贫僧超度的不是死人,乃是活人。”
“唯有心安,方能不受拘束,成其大事。”
朱棣笑笑:“时机未到,大师莫要再劝。”
十日之后,已是建文一年四月中旬。
到达北平的时候,朱棡满脸疲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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