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商人一个个离开,苏谨给了房周一个眼色。
后者缴纳了五万两后也不急着走,晃晃悠悠先去南城转悠去了。
人刚刚走完,门就被老朱腾的一脚踹开,看的苏谨眼皮直抽抽:
“诶唷我的陛下诶,这酒楼可有你的份子呢,你也不心疼心疼?”
老朱一愣,旋即将门和马忠良重重关到门外,冲着苏谨低声吼道:
“你为什么限定他们只能购买五万?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和军费!”
“尤其是那个粮商,倘若他能敞开了供应,北军还愁没有粮食吗?”
苏谨赶紧将老朱扶着坐下:“陛下,你先消消气,慢慢听我说。”
给老朱倒上一杯茶,苏谨才找了个老朱踢不到的位置坐好:
“陛下,您要知道,咱们需要的军费是固定的,
倘若让某几家敞开了购买国债,那他们北上的时候,是不是也要特殊关照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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