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颤抖着手,一针一针在诗韵的脚踝处留下自己的名字。
诗韵早已痛的花容失色,但是咬着牙愣是一声不吭,任由豆大的汗水滑落脸庞。
忍过剧痛,诗韵取来墨水在伤口处涂匀,就变成了一个无法抹去的刺青。
诗韵这一招,无疑对孙廷尉表示了自己对他的死心塌地,情有独钟。
孙廷尉被感动得稀里哗啦,什么琴心,什么生意,顿时被抛向九霄云外。
“娘子,你且放心,这次花魁舍你其谁?”
诗韵见目的达成,却哀婉苦笑:“有了夫君,这花魁什么的,奴也不再放在心上。
只是夫君乃是人中龙凤,若是奴能为夫君挣来一个花魁的名分,夫君在外想必也是极有光彩的。”
“娘子所言有理。”
诗韵侍候孙廷尉吃过早饭,然后回屋又换了一身衣服。
这次从如意坊买的衣服不少,可惜昨夜被孙廷尉撕毁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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