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廷尉搂着诗韵的肩膀:“好了是我错了,你莫哭了,我留下便是。”
诗韵一手‘哭’字诀玩的出神入化。
不过她心里清楚,现在不过是拖延之策,最多不过让孙廷尉多逗留几日,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
等他头脑冷静下来,终究还是要走的,到时候自己的花魁,却靠谁来争?
说到底,就绝不能让他冷静,一定要让他始终飘在云端,沉迷在自己的温柔乡里。
诗韵趁热打铁,从自己头上剪下一缕头发,又从他头上剪下一缕。
手指捻动间并成两个情侣手环,各自佩戴在手腕上,可怜楚楚地看着孙廷尉:
“夫君,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结发之妻,从此不再与外人相见,妈妈若再逼我,我就投河以死明志。”
孙廷尉感动得眼眶有些红:“那也不必如此。”
“奴再为夫君奏一曲琵琶如何?”
“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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