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立的房间。
贴心的丫鬟。
老鸨的奉承。
若是没了这些,怕过得几年等人老珠黄之时,自己只会沦为勾栏,任人采摘。
眼前的孙公子,是这些年少见的‘大鱼’,若不是为此,她又怎能轻易交出自己的身子?
可孙公子慢慢开始对她失去了兴趣,但自小长在青楼的诗韵,岂能轻易放过他?
不把他榨成鱼干,诗韵都觉得对不起自己。
见孙廷尉随手扔下几两银子就要走,诗韵马上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拉着他的衣角哀怨道:
“公子,这几日朝夕相伴,你我二人虽不是夫妻,却胜似夫妻,你怎舍得离我而去?”
孙廷尉虽然好色,但并不傻,闻言冷脸带着讥讽:
“夫妻?这里客来客去,你的恩客又有多少?我没记错的话,前些日子姓周的可是上过你的画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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