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其他差一些的,就显得寒酸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谨没急着上船,他站在码头边上,一边默默看着河边的上百艘画舫,一边听着人群中的议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瞧今年的花魁,还得是诗韵舫的诗韵姑娘,毕竟是去年孙公子力捧出来的花魁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,我看好花语舫的红楼姑娘,她那一身胡舞,可不亚于诗韵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论舞姿,她们二人又如何是媚娘的对手?不止跳舞,媚娘那一手反弹琵琶,才令人叫绝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的好像你上船听过、看过一样,那我还说琴心姑娘琴棋书画皆是一绝呢,阁下又当如何回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琴心姑娘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一愣,旋即笑道:“谁不知道这花魁之争拼到最后,比的是背后的财主,谁更愿意为他们力捧的姑娘千金一掷?

        琴心姑娘虽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但她实在太不会做人了,上次孙公子去找她,还不是被拒之门外?

        听说这次孙公子放出话来了,只要琴心姑娘愿意陪他一晚,他就力保琴心姑娘夺下花魁!可惜最后还是被琴心姑娘拒绝了,这才恼羞成怒继续捧诗韵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这事我也听说过,听说那艘诗韵舫,都是为了诗韵姑娘改的名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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