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能在道上混的,有几个是没脑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头应下,将大信封放到挎包里,点头道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她走后,小喽喽有些不解地问刀疤男:“大哥,这女人万一在骗人怎么办?这借条是真的还好,我们净赚1000元,但万一是假的,或者对方不肯还钱,那我们岂不是白白损失了一大笔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刀疤男笑笑,不甚在意,“我刀疤爷出马,有谁敢不还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那小姑娘还提供了郑父在厂里贪污的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当年自己父亲也是机械厂的,和郑父同一个办公室,有望升任办公室主任,却在和郑父一起操作的过程中被害得两条腿都断了,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郑父却以意外为借口把责任推托得一干二净,没多久就代替父亲升任办公室主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了父亲在机械厂的工作,每个月只能拿那么一点的补助金,家里的日子全都压在母亲一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几年母亲便操劳而死,他更是十多岁就扛起家庭重担,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拿命换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愁着如何替父亲把这口恶气出了,没想到就有人将郑家的把柄送上门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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