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鬼啊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萧贺嘴角抽了抽,也转了个身,往楼上看去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一个穿着宽松浴衣的男人此刻正畏畏缩缩地挂在酒店窗户外面,双腿无助地蹬在建筑外围稍微凸起的边缘上,双手则是被什么东西拷住了一般,并且还刚好卡在了窗户握手里,整个人在黑夜的风里,无助地半挂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间的风微微一吹,他身上的浴衣跟着风轻轻飘扬,下面看热闹的人则是唏嘘地发出了“呜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这个浴衣男的正上方,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员正伸出手,合力抓着他的一只手臂,正在想办法将人往房间里拖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对方这挂着的位置实在有些刁钻,他的大半身子都朝着外侧,双手属于反拷的姿态,警方要将他拉起来,他就得抬起一只腿蹬去勾身后的窗户边缘,方便带动他自己整个人的身体往上走,可他那大开大合的动作,又很辣眼睛地对外遛鸟,引得围观的人一边捂眼睛,一边忍不住地漏着手指缝隙去看,顺带划拉下手机。

        萧贺:……路人,老爷爷,手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货是在干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他怎么办到让自己挂在这样一个位置上的?

        萧贺都觉得神奇。

        能让自己如此社死,这个家伙何尝不是一种能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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