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
萧贺和舒瀚都认可了柳如岚的安排。
……
翌日，下午一点左右，小晨开着车来到了酒店楼下。
何锦年的助理小娄已经提前在楼下等着了。
“舒老师好，萧老师好，柳姐好。”
小娄分别给三个人打招呼。
作为交际主力的柳如岚笑着和他点头：“小娄，好久不见了啊，你们这次来沪市待多久啊？上次见面好像还是前年的事情了。”
小娄不好意思地回答：“好，好像是挺久的了——不过舒老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？我还以为……”
还以为舒瀚已经不打算回国了。
舒瀚无奈苦笑，并没有多做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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