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带哭腔道:“正月初二那晚,我家老汉从镇武司回去后,神色就慌得厉害!他……他偷偷把这包东西塞给我,千叮万嘱,说万一他出了什么事,让我千万别信钱庄的人,定要想法子把这东西交到镇武司!”
沈默上前接过油纸包,检查无误后,在我案前小心打开。
里面赫然是那三张共计三千两的通源钱庄渝州分号银票!
而银票之下,还压着几张写满密麻字迹的纸条和一份折叠的账目摘要。
墨迹深浅不一,显是不同时日匆匆记录下的。
就在这时,周奎快步走入值房,将一份刚调取的口簿资料低声呈报给我。
上面简略记录着刘戚氏的背景:
与刘吉祥成婚近二十年,确是糟糠之妻,刘吉祥发迹后也未纳妾,夫妻感情甚笃,在邻里间有“顾家”、“惧内”的名声。
这个刘吉祥,倒还算有几分情义和远见,竟提前埋下了这步棋。
他的预感是对的,赵举的灭口行动反而送来了最关键的突破口。
这些纸条和账目摘要,加上这三千两铁证,足以撕开通源钱庄的第一道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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