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翌日清晨,沈默带来的消息却像一盆冷水,瞬间将这份欣喜浇灭。
“大人,刘吉祥……失踪了。”
我眉头一皱:“细说。”
“昨夜盯梢的弟兄报,刘吉祥离开镇武司后,回了趟家,然后到通源钱庄后,一直深居简出。但今早钱庄开门,却不见他踪影。向其心腹打听,只含糊说刘掌柜突发急症,需静养,已连夜送往城外别庄休憩。”
沈默顿了顿,沉声道:“但我们的人查过,并无车辆夜间出城记录。城内几处赵举的产业,也未见其踪迹。十有八九……是被灭口了。”
“看来,通源钱庄是察觉端倪,开始断尾求生了。”
我沉吟片刻,下令道:“盯紧钱庄。刘吉祥这条线不能白断,他们动了,破绽才会露出来。”
……
沈默离开后,值房内重归平静。
我指节轻轻叩着桌面,陷入沉思之中。
赵举和其背后的九幽教绝非蠢人,他们此举既是断尾,也是试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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