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不小,刻意让全场都听见。
我心中冷笑,这是想把我架在火上烤啊。
作诗?我自幼随学的是杀人技、保命术,辨的是百草毒经,研的是行军兵法。
至于诗词歌赋?师父他老人家常说“能打就行,学那穷酸玩意作甚”,两个更是深以为然。
唯独三师兄“夺命书生”好这一口,曾想教我,奈何我那时只觉枯燥,练了几日便倦怠了。
如今想来,倒是有些后悔,否则此刻口占一绝,岂不扬眉吐气?
罢了,此路不通。
于是我面露难色,对着蜀王拱手,惭愧道:
“王爷,下官一介武夫,不懂诗词,恐污了诸位清听。愿自罚三杯,向王爷赔罪!”
“三杯?”赵元辰岂肯轻易放过我,面带讥色,“江大人毁壶惊驾,岂是三杯水酒就能揭过的?未免太没诚意!要罚,就当罚十杯!”
他话音未落,竟主动抢过酒壶,厉声对侍女道:“换大碗来!我给江大人满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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