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了个酒嗝,嘟囔道:“沈默那小子又没影儿了,准是又去找通源钱庄的晦气了!大过年的,就数他闲不住!”
我心中暗想,沈默这份勤勉倒是难得,通源钱庄年关结算,或许真有蛛丝马迹可寻。
王武此举,倒也显出几分袍泽情谊。
我陪着他们又饮了几杯,酒意上涌,席间很快便重新喧闹起来。
陈岩已是面红耳赤,举着酒碗,大着舌头对马三通道:
“马监正!要说喝酒,弟兄们谁也不服!就……就服咱们大人!您是不知……当年在幽州,大人他连喝一百零八碗,撂倒了整个幽州监!”
马三通闻言,一脸不可思议:“一百零八碗?江老弟,你莫非铁打的不成?”
我摇头失笑,摆手道:“马三哥莫听他胡吹,不过是当时情势所迫,用了点小伎俩!”
如今回想,虽才过去一年,却已恍如隔世。
看着眼前这些微醺的面庞,我心中微动,开口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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