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不时发出阵阵心照不宣的哄笑。
杜清远听得咬牙切齿,几次想拍案而起,都被我用眼神按下。
我慢条斯理地斟着茶,却将那几个叫得最欢、引导话题最积极的面孔,一一记在了心里。
我听着堂上不堪入耳的段子和堂下的哄笑,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。
这茶滋味粗粝,远不如衙门里的,但此情此景,却别有一番风味。
杜清远气得满脸通红,“姐夫哥,就这么干听着?我这就去把那老梆菜的桌子掀了!”
我放下茶碗,微微一笑:“打人,要打脸。骂人,要揭短。恶心人,自然要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“怎么做?”
我凑近他,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杜清远眼睛一亮,“姐夫哥,我这就去办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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