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弦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微微垂下了眼帘。
这沉默,本身就已经是一种默认。
“目标是九幽教?”我又追问。
这次,她轻轻点了点头,动作细微,却肯定。
看着她这副将所有情绪都深埋心底的模样,我忍不住问:
“当年任务失败,秦权,没有难为你?”
柳如弦的肩膀颤抖了一下,旋即恢复平静。
她抬起眼,轻轻道:“该受的,能受的,都受过了。”
该受的,能受的,都受过了……
这轻飘飘的一句话,让我心中莫名的一阵抽痛,像是被针狠狠刺了一下。
雍州一别,已近两年光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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