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对老鸨道,“今日江主簿消费,挂我账上!”
说完,他甚至不等我回应,便起身匆匆带着随从离去。
我望着他的背影,端起那杯微凉的碧潭飘雪,轻轻抿了一口。
看来,沈默的动作很快。
我这“查税”的阳谋,第一波压力,已经精准地送到了。
……
赵举匆匆离去后,我并未离开,依旧坐在那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上。
台上的节目换了一批又一批。
琵琶声换成了古筝,又换成了柔媚的小曲,咿咿呀呀,却再也难以入耳。
桌上的茶水添了一次又一次,早已泡得没了颜色,淡如白水。
暖香阁内的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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