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举放下茶杯,声音温和:“江主簿初来乍到,便为蜀州治安如此操劳,赵某佩服。听说,镇武司衙门年久失修,正在筹款修葺?不知在下能否略尽绵薄之力?”
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,既是示好,也是在试探我镇武司的虚实和我的态度。
甚至隐含一丝用钱来摆平麻烦的意味。
当然,也可以解读为,镇武司现在一个烂摊子,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。
我笑着摆了摆手,“赵大官人好意心领了。不过今夜只谈风月,不论公务。莫要让那些俗务,扫了你我听曲的雅兴。”
我刻意将“俗务”二字稍稍加重,暗指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。
赵举脸上笑容不变,从善如流:“是极是极!是赵某俗气了。若非苏姑娘今日推出新曲,在下其实也极少来这等喧闹之地。”
“哦?”我故作好奇,“看来赵大官人对这位苏大家,确是青眼有加,是位难得的知音人啊。”
我这话一语双关,既是表面应酬,也在暗讽他与此地关系匪浅,绝不像他自称的“极少来”。
赵举呵呵一笑,正要回应。
恰在此时,堂内灯光微暗,丝竹声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