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上百姓看得心惊肉跳,噤若寒蝉,看向镇武司大门的目光已充满了彻底的敬畏。
刘管家这才又转向我:“给江主簿添麻烦了。既已处置完毕,老奴便先行带这群不成器的东西回府严加管教,不打扰江主簿处理公务了。告辞!”
说罢,他再次拱手,让随从扶起赵元辰,带着一群哼哼唧唧的家丁,迅速离开了镇武司门口。
我瞥了一眼地上零星的血迹,对周奎道:“银两登记入库!”
我语气平淡,仿佛刚才那两千两只是寻常收支。
“此外,将账册上所有近年虚领俸禄的名单及数额,详细抄录一份,张榜贴在镇武司衙门外!”
“三日之内,将所吞银两退回,可既往不咎,只追赃款,不究前罪。”
“若三日之后,仍有冥顽不灵者,本官亲自登门讨饷!”
说完,我不再理会众人的反应,转身便向衙门内走去,“继续议事!”
……
回到值房,杜清远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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