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旧日陋规,一概废除。所有人,各归其位,各司其职。”
“每日点卯应卯,不得有误。”
“所有积压卷宗、钱粮账册,限三日内整理完毕,送至签押房,不得有误!”
命令简洁明确,条理清晰。
然而,命令下达后,台下众人非但没有领命称是,反而面面相觑。
我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,并未催促,只是静静地等待着。
这沉默的压力,远比呵斥更让人窒息。
最终,周奎硬着头皮上前一步,躬身道:“大人明鉴,并非我等有意怠惰,抗命不遵。只是衙内许多紧要的旧日卷宗以及库房的钥匙,都……都在三位主簿大人手中,没有他们的首肯,我等……实在无法调动啊……”
他语气中充满了无奈。
这话点出了真正的症结所在,权力和资源被那三个缺席者牢牢把持着。
我面色不变,沉声问道:“六房卷宗、库房印信,具体由哪位主簿执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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