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平日在码头上作威作福的打手们,连惨叫都发不出声,顷刻躺了一地。
整个过程,快得仿佛只过了一息。
李长风已然回到了船头,躬身道:“公子,办妥。”
杜清远咂咂嘴:“嚯!三十多个呢!姐夫哥,咱这桅杆……怕是不够用啊!”
我看着下方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,微微蹙眉。
“挂不下?”
“那还不简单。”
“只挂人头,不就够了?”
夜风骤然变得冰冷刺骨。
老刘的船舱里,传来一声颤抖的抽气声。
桅杆上那四个还在微微晃荡的“前辈”,瞬间停止了所有挣扎,连呜咽声都吓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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