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顿酒,直喝到深夜。
席间,他几乎一刻不停地追问我关于二师兄的一切细节。
从二师兄的日常起居、饮食喜好,到他如今的模样、说话的语气,事无巨细,都想知道。
当我说到小时候,二师兄是如何用那些“惨不忍睹”、“地狱般”的方法磨砺我练武打熬身体时,唐不咸非但不觉得同情,反而听得津津有味,哈哈大笑:
“对!就是这个味儿!这才是我的二哥嘛!”
在他的大笑声中,那些曾经的艰苦岁月,仿佛都化为了值得珍藏的温情回忆。
他又仔细问我何时动身前往蜀州腹地。
我沉吟道:“渝州这边尚有些首尾需要料理,还需再等几日。”
唐不咸立刻道:“行!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回去!”
就在这时,我忽然想起一事,从怀中取出那枚破损的黑色阵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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