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船家弟弟用汗巾抹了把脸,插话道:“青州?那可老远了!怪不得听口音有点硬!”
船老大这时回过头,打量了我几眼,咧开嘴笑了:
“您不说,我还真瞧不出是大老远来的药材商人。倒像是……”
“像是什么?”我饶有兴致地问。
“嘿嘿,”他憨笑两声,指了指舱里的杜清远,“那位公子,像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世家子弟,您这通身的气派,不像常在外奔波的行商,倒像是衙门里那些官爷,看着随和,眼睛里却透着厉害呢!”
我心中微微一凛,旋即笑道:
“大哥好眼力!家里确实在衙门里有个一官半职,不然也不敢跑这么远来做生意不是?”
船老大恍然:“哦!原来是官宦人家的公子!失敬失敬!”
我岔开话题,递过去一壶酒。
“老大,这一路行来,可还太平?我听说蜀道难,不光难在路上,也难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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