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门外,围观的百姓和税吏都被清开。
一个形容枯槁的老者,在两个家仆的搀扶下,颤巍巍地跪在镇武司衙门口的石阶前。
他双手高高举过头顶,托着一面紫金色的令牌。
那正是朝廷御赐的免死金牌!
老者头颅深埋,看不清表情,只有花白稀疏的头发在微风中抖动,显得无比卑微。
我脚步未停,径直从他身边走过,回到了我的值房。
当年我初至幽州,数次登阴府之门,接二连三地吃了闭门羹,连个管事的人都见不到。
如今,却是他阴家老太爷,捧着免死金牌,跪在了我镇武司的门前。
真是风水轮流转。
我在值房内坐了将近半个时辰,慢条斯理地喝了一盏冷茶,将外面跪着的人晾了个彻底。
直到估摸着那老家伙都快撑到极限了,我才对王碌微微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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