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看了一眼铁棠,铁棠微微颔首,于是纷纷在税纸上留下税纹。
当然,我用的是铁棠的心腹随从秦凡的税纹,就算他们拿到尘微台核验,也查不出异常。
待完成之后,杨文礼道:“铁主簿,就不用如此麻烦了吧?”
阴永信对铁棠深深一揖:“永信也是职责所在,身不由己啊!还请铁主簿体谅则个!”
我心中冷笑:好一个红脸白脸唱双簧!
杨文礼假意求情,实则拱火;阴永信唱黑脸,搬出制度和大帽子压人,堵得你无话可说。
这阴家老七,果然是个老油条!
铁棠静静看着阴永信,面无表情道:“公门办事,自然是谨慎为好!铁某身为戒律枢主簿,更应带头遵守章程,岂能因身份而例外?”
话虽如此,口气中依然带着几分不悦。
他上前取起笔墨,签下自己官职和姓名,并在税纸上留下了税纹。
两人将我们一行人让进了阴家祖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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