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无眠继续低头处理公文。
密室内陷入短暂的沉寂,烛火跳动的微光映照着赵无眠冰冷的面具。
一个念头冒了出来。
“那个……赵监正!”
我清了清嗓子,打破了沉默,“你……平时用的那种熏香,可不可以……借我一点?”
话一出口,我就有点后悔了。
这问题问得太私人,也太突兀。
赵无眠身体微微一僵,银色面具转向我,注视着我。
自从雍州因为小师姐沐雨之事,两人几乎撕破脸皮,闹得不欢而散。
我俩之间只剩下冰冷的事务联系,公事公办,界限分明。
别说这种私密话题,就连一句多余的寒暄都欠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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