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念头,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,毫无征兆地在我心中荡开涟漪。
陈平描述的税虫暴毙案惨状,那些被牵连的匠人绝望的面孔……
与眼前这个安静少女的身世,似乎隐隐有了模糊的交叠。
我放下手中的茶杯,“小桃红。”
她来到院子将近一个月,这也是我第一次同她说话。
小桃红收拾碗碟的手猛地一僵,一只瓷勺差点滑落。
她连忙转过身,小心翼翼道:“大人,您吩咐?”
我没有绕弯子,缓缓开口道,“若没记错,你叫徐桃?”
“哐当!”
小桃红手中端着的碗碟再也拿捏不住,脱手摔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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