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语气平淡道,“对他来说,开口是死,不开口也是死。既然横竖都是死路一条,他凭什么要说?说了,对他有何益处?”
陈岩皱眉:“难道就任由他这样耗着?”
“带我去看看。”我起身,走向幽深的地牢。
地牢深处,阴冷潮湿。
昏黄的油灯下,屠百城浑身血肉模糊,被铐在刑架上。
他低垂着头,乱发披散,气息微弱,仿佛真的只剩一口气。
听到脚步声,他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。
当看到我时,阴鹜的眼中忽然爆出一股精光!
“呸!”
一口混合着血沫的浓痰,冲我面门扑来,奈何他气力已尽,落在我脚下。
“狗杂种!找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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