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用天道锁镣,由主簿亲自押送,这规格,对付一个封疆大吏都嫌重了!
不合理!这绝非寻常的纪律纠察。
再细想三条罪名:
藐视上官,杨文礼算哪门子“上官”?幽州监和百工坊本就互不隶属,而且同为主簿!
私分缴获公帑,贪墨巨款?更是荒谬!那六千三百钧,本就是断流行动的战利品!
至于勾结钱庄,扰乱税政,呵!和天下钱庄,本就是秦权亲自点头,特许我开设的!
这三个罪名,看似冠冕堂皇,实则漏洞百出。
它们更像是一个借口,一个强行把我带离幽州监的由头!
真正的目的,恐怕不在罪名本身,而在于将我控制起来!
是谁?百工坊?周伏龙背后的力量?还是……更高处?
马车并未离开幽州,半个时辰后,停在了幽州六扇门衙署的后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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