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皱眉:“血鹞子?”
沈默道:“血刀门负责散布消息、制造恐慌的一小撮精干探子,直接听命于三刑刃之一的陈风莲。”
几乎同时,李长风盯梢多日,终于锁定了几个可疑人物。
他们夜间频繁出没于各大赌坊、暗娼寮,其行为模式与“血鹞子”高度吻合。
“就是他们了!”我眼中寒光一闪。
杜红菱换上了一身利落的夜行衣,带着几个从青州带来的老伙计行动了。
没有选择镇武司的税吏,目标就是快、准、狠,不留任何官面痕迹。
一个在赌坊后巷刚撒完“江小白用人喂税虫”传单的汉子,被麻袋套头拖进死胡同,几记闷棍下去,手脚筋被干脆利落地挑断,下巴脱臼,满口牙被打落,像条死狗般被丢在臭水沟旁。
另一个在暗娼寮里搂着粉头,唾沫横飞描述“归正者被剥皮抽筋”细节的“血鹞子”,被破窗而入,寒光闪过,耳朵齐根而落,一张写着“造谣者死”的血字纸条,钉在了他的额头上!
雷霆手段,狠辣无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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