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管事脸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,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?严刑逼供?没用的!我什么都不知道!休想从我嘴里撬出一个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逼供?你怕是想多了!”我对秦炼抬了抬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炼会意,面无表情地上前,将一个粗布包裹放在周生脚边的石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面是几本泛黄卷边的旧书,一叠粗糙的黄麻纸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支秃了毛的毛笔,一小碟凝固发黑的墨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念你在此孤寂漫长,”秦炼声音没有丝毫情绪,“允你写写画画,或翻翻闲书,聊以解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生看着那些东西,眼神里充满了荒谬和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”他声音发颤,带着几分慌乱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审问,不拷打,只是把他关在这里,给他纸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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