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清远冲出去一看,只见吕龟年蜷在雪地里,双手反缚,眼上蒙着黑布。
他衣衫破烂,脸上青紫交加,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。
“老吕!”杜清远惊呼着冲上去解绑。
吕龟年被扶进院子,扯下眼罩,刺目的天光让他眯了眯眼。
看到站在廊下的我,他咧开嘴想笑,却牵动了嘴角的裂口,疼得“嘶”了一声。
但那双小眼睛里依旧努力挤出笑意,露出那口标志性的大黄牙:
“江小哥!放心,我骨头硬得很来!一个字没给他们撬出来!”
我望着他满身淤伤,沉默了片刻。
走过去拍了拍他沾满泥雪的肩:“辛苦了。没……又画春宫图抗供吧?”
吕龟年嘿嘿一笑,“这回没用画……我用想的!脑子里把那《玉蒲团》全本过了一遍,气死那帮龟孙!”
他故作轻松,但我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和眼底深藏的惊悸,心中没来由的一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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