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换上镇武司的衣服,来到双行酒坊。
酒糟味钻进鼻腔时,蜂巢丹田突然刺痛。
这不是寻常发酵酸味,而是用来遮掩不死宗真气一种掩饰。
掌柜是个带着瓜皮帽的圆脸老汉,笑起来堆满皱纹,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。
“官爷,有什么吩咐?”
“家里来客,来五斤散酒。”
我打量着酒坊,除了掌柜,还有两个伙计,看着忙碌,眼神却不经意地瞥向我,目露警惕之色。
掌柜打满酒,正要递酒,我忽然道:“你们这里暴露了,告诉李堂主,今夜子时,我在草料场等他!”
他拎着酒坛的手忽然停滞,干咳两声,“官爷什么意思,小老汉听不明白。”
我指尖打出一道真气,在酒坛中凝出不死宗火炬纹。
“就说东海舵江算盘带来的口信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