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嬷嬷慌张,连用玄铁护腕格挡,咔嚓一声,玄铁护腕震碎,掉落地上。
她踉跄后退几步,口吐鲜血。
指尖蘸血在袖口纽扣下画出火炬纹,才画一半,羊毛剑已斩断她袖口,抵在她咽喉。
“记住了,东海舵主姓江,不姓徐!”
我冷笑一声,“这次给你个教训,背后再搞小动作,我不介意送你去见玉溪长老!”
锵!
羊毛剑归鞘。
徐嬷嬷低头盯着断袖,浑浊瞳孔映出一股不易察觉的杀机。
……
黑市晶石业务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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