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记忆中的味道钻入鼻腔时,耳边突然炸响幼年的铜铃声——是系在砚台上的防风铃。
指尖抚过蛀洞边缘的毛刺,那些我以为早已遗忘的画面竟清晰起来:
父亲握着我的手在银票写“叁”字,母亲用丝帕擦掉我嘴角的墨渍……
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……
我把银票拿给师父。
大师兄勃然大怒,“那是老田用命换来的钱,谁让你收的?”
我委屈道,“田老爹塞给我,也没说是什么,我也不知道里面是银票。”
“行了!”
师父摆了摆手,“留下三十两,是他当初借江侍郎的钱,小白,剩下的送回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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