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金龙冷笑,“江小哥,我管教下属,用不着你来教!”
我气得后槽牙咬得发酸,指尖无意识摩挲剑柄。
贾捕头冲我使了个眼色,示意我不要冲动。
众目睽睽之下,他跪在了地上,匍匐着去舔地上的痰。
周金龙觉得不解气,靴底碾着贾捕头的手指。
青砖缝里渗出金丝,缠住他舌尖往痰渍上拽。
那口痰像烙在青砖上的税纹,贾捕头佝偻的脊梁比甲字号牢舍的玄铁栅栏更刺眼。
难怪三师兄说,在官场混的时间久了,连膝盖都是软的。
“要不是今日秦掌司来,本官定好好修理你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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