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用金税大阵的无限真气,来对付师父!
我心中震怒,手持羊毛剑,拦在师父面前,指着他道:“姓秦的,三十万两而已,师门的债,我来替他们还!”
秦权冷笑,“区区四品,用什么来还?”
金算珠在指尖翻转,折射的光斑扫过师父灰白的鬓角。
我盯着他鬓间从永历三年就再没黑过的头发,想起他教我"雁过拔毛"时眼角的狡黠。
大师兄握着麻将牌的手还在颤抖,二师兄心疼地抚摸着坏掉的毒锅,三师兄的圣人说还躺在墙角。
这一刻,我再也不想让他们受苦。
我紧咬牙关,一字一句道:
“用我的眼,用我的肉,用我的骨,用我的每一滴血!”
我咆哮道:“总有一日,我会还上师门的这笔钱!”
话未说完,喉间已尝到铁锈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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