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间的规矩,从来都是对女子苛刻。
男子可以召妓鬼混,流连风月,到头来只是被人说上几句风流。
而女子就要守节。
虽说若是没有那些教条和陈规,她也从未渴望过什么男人。
那些皮肉之乐,纵情声色,说到底也不过是一时的欢愉。
可偏偏,世间大多男子都乐此不疲,把这些当成炫耀的资本。
世人皆说,陆怀瑾是个特例。
说他风光霁月,洁身自好,后院里只有她一个妻子,连个通房都没有,是京城里难得的痴情郎。
她也曾信过,也曾以为自己嫁对了人。
可如今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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