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瑾眉头微蹙,虽仍不明白苏杳为何对长亭揪着不放,却还是耐着性子认真思索后回答。
“他在我身边,其实论官职已经是一等侍卫,正三品了。当今圣上身边的御前侍卫统领,也不过是这个品阶。
前些年边境需要人手,我几次想提拔他,让他去军中带兵,既能立军功,也能往上再走一步,可他都拒绝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终于忍不住问:“杳儿,你今日到底怎么了?为何总对长亭的事这般上心,还反复琢磨这些?”
“夫君,我怀疑……长亭就是藏在府里的那个细作。”
陆怀瑾一顿,看向苏杳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很荒唐,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,甚至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毕竟他跟着你这么多年,你待他不薄……可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,尤其是今日看到的事,让我不得不往这方面想。”
“那你倒是与我说说,到底看到了什么,让你如此怀疑他。”
“今日上午,我和春桃在园子里散步,撞见长亭在跟一个小厮说话。他让那个小厮认下昨日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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