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说?”
陆怀瑾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。
刘妈妈的意识渐渐模糊,疼痛让她几乎昏过去。
她看着眼前的陆老夫人,终于再也支撑不住,虚弱地开口:“我……我说……我招……”
陆怀瑾示意侍卫停下刑具,目光锐利地盯着她:“说,那个逃走的黑衣人究竟是谁?你们还有多少同伙?”爱尚
正厅内的烛火跳动着,忽明忽暗。?k,s·w·x*s_./o?^
刘妈妈刚从刑具的剧痛中缓过劲来,脸色惨白如纸。
她终于要松口,说出背后的主使与同伙,连陆老夫人都忍不住往前倾了倾身子。
陆怀瑾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,目光锐利地盯着刘妈妈:“说吧,那人究竟是谁?”
可刘妈妈抬起头,深吸一口气,缓缓开口:“没有同伙。所有事情,都是我一个人做的,与旁人无关。”
这话一出,正厅内瞬间陷入死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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