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杳顿了顿,目光扫过花厅里神色各异的下人:“说不定是有人借她的手偷了东西,再杀人灭口,把罪名都推到她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,花厅里霎时静得落针可闻。几个丫鬟低着头,肩膀微微发颤,像是被她的话吓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母皱着眉,欲言又止:“阿杳说的是……只不过,如今是死无对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杳面色一沉,目光扫过花厅里噤若寒蝉的下人,语气却稳了稳:“祖母刚才动了气,想来身子不适,母亲先扶祖母回去歇息吧。这里的事,交给我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杳,你还怀着孩子呢。这事……交给你我不放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信不过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母连忙解释,伸手抚了抚她的手背,“哪里的话。我是怕累着你,万一动了胎气可怎么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放心,有长风和春桃在我身边照应着,我心里有数,定不会累着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母还在犹豫,眉头紧锁着没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杳道:“那些丢失的物件里,有祖母最看重的东珠钗,还有先皇御赐的酒具,都是她老人家的心头肉……如今出了这档子事,她心里定然不好受。若能早些查清,也能让她宽心些,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像是说到了陆母心坎里,她脸上的犹豫渐渐淡了,指尖的力道也松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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