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虽没亲眼见着,但她相信竹若的话,何况马车上那女子不善的目光,总让她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也跟着生了几分戒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主子既发了话,她自然要照办。只是转身去吩咐下人的时候,春桃特意多叮嘱了一句:“仔细看着些西厢房的动静,有事立刻来回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父喝了口酒,忽然说起朝堂上的事:“对了,杳儿,你可知怀瑾最近一直在宫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杳握着筷子的手一顿:“一直在宫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父放下酒杯:“看来你还不知道,萧遇在朝堂上揪着户部的陈年旧账不放,明摆着是故意刁难。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杳的心猛地一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……在宫里几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些日子了,好像就是你回府那日,他进宫,就没出来了。不过太后娘娘没偏心,让萧遇也一直留在宫里,他的日子怕是也不会好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来陆怀瑾迟迟没来寻她,苏杳本来是有些生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竟不知原来背后还有这层纠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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