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位俸禄,哪及得上你半分安危?”
此话一出,二人陷入一阵沉默。
陆初尧叹气:“我也是无奈之举啊。阿杳,你就别生气了。”
烛火将苏杳的影子投在墙上,苏杳看着他额头肿起的包:“春桃,把药箱里的玉露膏拿来。”
“拿去,好好揉一下,否则明日会更肿的。”
陆初尧接过药膏,触到她冰凉的指尖,苏杳立刻缩回。
“说吧,大晚上的,找我何事?”
陆初尧捏着药膏的手微微发抖:“阿杳……你真不打算回陆府了?”
苏杳叹了一口气,“你觉得这事是我能决定的吗?”
陆初尧也跟着叹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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