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,女儿真的好想你。你们什么时候回京的?”
“昨日夜里才进的京,萧大人就安排我们住在这里。也没想到,那么快就能见到你了。”
他突然想起什么,捧起女儿的脸左右端详,“快让爹好好看看,瘦了。”
“爹,女儿过得很好。倒是爹爹和大哥一定吃了不少苦。”苏杳的泪水又扑簌簌滚落。
苏孟州重重叹了口气,轻拍女儿的肩膀,“我在路上听萧大人说了,这些年,你也不容易。爹都知道,你娘和你姐姐去得早,你一个小姑娘,是怎么过来的,其中受了多少委屈,爹都知道,都知道……”
苏子川望着相拥而泣的父女,喉结剧烈滚动着,任由温热的泪砸在灰布衣襟上。
一个已过而立之年,曾在岭南荒野中徒手搏过恶狼的男人,此刻却像个迷路的孩童,任由泪水模糊视线。
苏杳哭到肩头微微发颤,忽然瞥见兄长泛红的眼眶,忙抽着气去掏帕子。
苏杳猛地想起些什么,拉住苏孟州的手道:“爹,竹若说……岭南的草料场出了事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苏孟州突然剧烈咳嗽,苏子川忙掏出帕子,上面洇着几点血痕。
苏杳担心道:“爹,你受伤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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