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粗使婆子进了房,却梗着脖子狡辩:“老奴不过是手滑,夫人何苦小题大做!”
谢夫人冷笑:“小题大做?我这伤还没好透,倒有人急着让我去阎王殿报到了?”
“夫人,你可不能冤枉人。^`s^g?.+/”
她话音未落,苏杳已抄起案上铜水盂,猛地泼向婆子。
“哎哟喂呀!烫死人了!”婆子被烫得跳脚。
苏杳却步步紧逼:“你们当家主母训话,你这做奴才的做错事还顶嘴?”
婆子脸色瞬间惨白,扑通跪地:“夫人饶命!是柳姨娘让我这么干的……”
屋内陡然死寂,谢夫人攥着锦被的手青筋暴起。
苏杳道:“说清楚,还有谁?”
丑事败露,婆子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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